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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服务员忽闪忽间的大眼睛:“您是从香港来的吧?”
龙飞点点头:“对,来台北办点事。”
“今天上午跟你来的那个太太是你什么人?”
龙飞知道她是指白蔷,于是说:“她是我的一个朋友。”
女服务员抚了一下漂亮的卷发:“她可是个阔太太哟,她经常来我们这里,在饭店包了好几个房间。”
龙飞一听,立刻问道:“除了我住的那个房间,还有哪些房间?”
“你隔壁1204号也是她包的,还有1101、1102号房间。”
“哦......”
龙飞来到1204号房间门前,伏在门上听了听,屋内没有任何动静。他走回自己的房间,又来到凉台上;只见华灯齐放,几十万瓦的霓虹灯把大厦打扮成辉煌的灯山,几百万盏街灯把台北市熔成一片闪闪烁烁的广袤灯海。那基隆河、淡水河摇曳着彩虹、光柱,幻化成一道五彩斑斓的洪流,漾动于星的海、灯的天,真是如诗如画,如梦如幻。
龙飞攀着墙壁试图看看隔壁房间的动静,趴到隔壁房间的窗口一瞧,只见房内空无一人,正对着自己的柜内有一个电视机,屏幕上显现的不正是自己房间内的陈设吗?
原来敌人一直在监视自己。他感到自己有点粗心,要不是女服务员的一席话,自己险些会做出使敌人怀疑的事情。
这时门开了,一个妖媚十足的女郎走了进来,她穿了件背心式的黑色连衣裙,贴身是一件半长袖衬衣,这件衬衣真是一件漂亮精美的丝绸制品,用红色、蓝色和绿色染印出美丽的花纹。她浓密柔滑的黑卷发,雪白发亮的肌,双眉深黛隐衬着闪动的明眸,悬直的鼻梁配着腻腻润润的柔唇,大圈圈的金耳环,真是个妖姬,叫人即使不喜欢她,也得一再看她,她好像是个混血儿女郎。
龙飞恐怕她在电视屏幕上看到自己所为,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他躺在沙发上,百般无聊,于是打开了电视机。屏幕上是世界体育节目。他又按了另外一个钮。屏幕上出现异国风光,这是一个绿树掩映的村庄,穿红着绿的男女老幼,围成一圈,席地而坐,人们嘴里哼着歌曲,双手击拍。时而合拍手掌手背,时而拍打臂腰大腿,疾徐有致,轻重有度。据播音员介绍,这是西萨摩亚的一个村落。一忽儿屏幕上出现一群身强力壮的小伙子,他们赤膊光脚,上臂和小腿扎着几束撕成细条的柳枝,脖颈上挂一串贝壳做的项链,手持尖刀,刀尖带钩,锋利异常。刀的两头涂着煤油,点燃火焰;时而左转右旋。前俯后仰;时而抛上抛下,高低跳跃、舞姿矫健,火焰飘忽,惊险动人,这是西萨摩亚的刀舞。
龙飞正在看电视,只见房门上的把柄徐徐旋转。门开了,隔壁那个女郎笑吟吟地出现在门口。
“先生,您不感到寂寞吗?”女郎说着,将门关上,款款走了过来。
“你是谁?”龙飞问。
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?也不要问我到哪里去?......”她轻轻地说着,倚到龙飞身边。
龙飞闻到一股浓烈的法国香水味。
“你知道台北的历史吗?”女郎快活地说,长睫毛一闪一闪的。
“说来令人难以置信,今日台湾第一大城市台北在岛上各城市中竟是后起之秀的晚辈!台北市区原是一片沼泽密林,郑成功驱逐荷兰人后,派兵来此开荒。康熙年间。有个福建移民陈赖章在此地建成村庄,而当时的台市、嘉义、凤山、新竹、彰化都已是繁华之地。光绪年间,清廷钦差大臣沈荷祯奏请设台北府获准,台北才跃居政治中心的地位。清朝诗人李石樵有诗说。”一声长笛海门秋,云树苍茫耸戌楼。凭吊高歌缘底事,废兴只合问江流。“
这时,龙飞惊异地发现。女郎身上穿的根本不是衬衣,而是文身。
女郎见龙飞看着自己露出惊异的神色,自豪地说:“我这是文身,半身文,怎么?没有见过吧。”
女郎轻轻走到电视机旁,按动按钮,电视屏幕上出现一对裸身男女,发狂得令人作呕。龙飞不忍看下去,只觉一阵头晕。
“在大陆没有见过这种精彩场面吧?”女郎微微笑着。
龙飞知她是梅花党派来考查自己的特务,为了不露出破绽,
只得硬着头皮看下去。
“用它来调剂一下生活,有什么不好?你成家了吗?”她问。
龙飞点点头。
女郎倚在席梦思床上,快活地说:“我到过许多国家,各国有各国的情趣,仅国名就有一大堆故事,你愿意听吗?”
没等龙飞回答,女郎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来:“你知道澳大利亚的首都堪培拉是什么意思吗?据说早在19世纪就有一些牧羊人在那里定居,有个牧场主称牧场为堪培拉,堪培拉在当地语言中意为女人的乳房,因为那里有两个圆锥形的小山,你说逗不逗